請問「身處何方?」勿問「我是誰?」請問「身處何方?」勿問「我是誰?」 -----談獻身文化工作的兩位傑出加國女性 ---曾長生在加國當代文化史上,有二位獻身藝文工作而表現傑出的現代女性,值得吾人一提,一為加國藝術史上最著名的女畫家愛蜜莉。卡兒(Emily Carr),另一為享譽國際文壇的女作家瑪格麗特。艾蒂霧(Margaret Atwood)。卡兒不僅畫藝超群,也寫得一手生動的好散文。而艾蒂霧著作等身,被公認為加國當代重量級作家,其詩歌、小說及文學評論文章,被譯成十五國文字廣流傳於國際間。二位終身獻身藝術文化工作,並致力提升加國藝文水準的傑出表現,實值吾人敬佩。儘管二位的成長背景及文化成銀行利率就有所不同,但是,她們在致力追求各自的藝文生涯奮鬥過程中,卻殊途同歸地呈現出三項共同的特點---新女性意識、本士認同及超自然性。 一、  成長背景 卡兒生於 一八七一年十二月十三日 ,卒於 一九四五年三月二日 ,她一生大部分時間,住在其出生地溫哥華島的維克多利城,她作品三大主題均源自該地區所具有的印弟安文化及有力的西海岸自然特色。雖然長久地深受地域性影響,她也並非思想封閉之輩,在她二十歲時即前往舊金山進修三年,另有五年時間花費在英國及一年在法國遊學藝事,而該時期正值二十世紀藝術新思潮出現的關鍵時刻。她也多次旅遊加國東部及紐約與芝加哥等地,酒肉朋友這些藝術之旅,促使她對西方藝術傳統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與体驗。艾蒂霧 一九三九年十一月十八日 生於渥太華,她的啟蒙教育深受森林昆蟲學家的父親影響。幼年時即閱讀了不少神仙童話及加國動物寓言故事。在一九六一年以及一九六五年至六七年間,二度赴哈佛大學求學經驗,對她日後加國本土意識之形成影響至深。在劍橋大學進修時,她開始認真思考加國本土文化問題。一九六二年獲哈佛文學碩士,此後十年間,她從事學術工作,並出版了數本小說及詩集,開始聲名大噪。同時她的私生活也起了變化,一九七三年離婚後與小說家吉布森共結連理。她與家屬現居多城並育一女。 二、  新女性當鋪意識 卡兒自少女時期即致力磨鍊繪畫,雖然歷經許多逆境及困難,仍然堅毅不拔繼續從事藝術創作生涯,至死不悔。由於須獨立奮鬥,始終與孤獨為伍。她曾自述稱: 「在同年齡中,吾沒有一位知心朋友,吾不知道是否是出於自已的過錯,與同代人比較,吾實在找不出一項與他們相似的共同點。」以她所處時代,身為一位女性藝術工作者又遠離主流社會,吾等可以想像得到她所遭遇的實際挫折。在深知女畫家必將面對社會敵視態度情勢下,她仍然奮鬥不懈堅持獨特見解,而終至有成。她天生麗質,曾經不乏追逐求愛者,但是為了不使做為人妻及人母的角色影響她追求藝術的強烈願望,她決定終身不嫁。在艾蒂霧的詩歌面膜及小說裡,也曝露許多女性在西方文化中的矛盾問題。在她兩本早期的小說<可食的女人>(Edible Woman)及<先知女士>(Lady Oracle),鏡子並非女主角道德與心理限制的表徵,它所強調的,竟是社會中的女性形象被視做消費物品,她顯示了鏡子是女性自戀的文學意象,更真實地反映出在婚姻市場中,女性被物化及被包裝了的文化現象。她在<第二種文字>(Second Words)評論文中更進一步提到,所謂文學評論中的「兩性偏見」,即指評論者的觀點,是以作者的性別為基礎,而不以作品本身的價值為根據。 三、  認同加國本土 卡兒一生熱愛加國鄉土,她曾二度於往返歐洲時橫越加支票借款國東西兩岸,三次東遊加國大城市,這些經歷了不同人文地理的空間經驗,給予她充分体會了加國本土特質的機會。每當離開加國時,她從未愉快過,在她停留英法期間,由於嚴重的思鄉以致臥病不起,最後被醫生強令返鄉,在她二十來歲時,開始逐漸關心加國印弟安圖騰文化,部落建築,以及西海岸的印弟安人生活,之後並全心投入西部海岸森林的大自然懷抱中。艾蒂霧認為,加拿大在文化上始終是個受害者,或是受壓迫的少數,或是被剝削者,簡言之,即是文化殖民地。在加國文學傳統中,她進一步体認到,這種文化受害心態,已深入全國的心靈習性。在她對加國家庭、文化象徵、大自然、動物、土著族裔以及早期永慶房屋墾殖先民等分析文章中,「受害者」已變成了實際的用語。而加拿大這種面臨威脅及未開發的天性,即形成了加國的傳統神話,一種注入了達爾文思想的浪漫主義新風格,也在她的詩歌中進一步發揚光大,正如她自已常說的,加拿大的中心主題,無疑的即是「生存」問題。 四、  超越自然 在卡兒早年嚮往大自然生活中,不能忽略了動物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她終身熱愛動物,由牠們身上得到喜悅及安慰,連旅行中也不忘攜 一兩 隻動物陪伴身邊,這些動物包括鳥類、狗、鼠及猴子等。她喜好探訪印弟安生活,並視土著文化如至寶,這些嗜好不僅影響了她日後的生活,也使她的作品添加了某些印弟安圖酒店工作騰素材,並注入了自然生命力,這是加國以往藝術家所未曾有的。經名師哈里斯的鼓勵,加上她對印弟安藝術及鄉土所做更深一層的探索,使她晚期的作品得以昇華,最後十年,她以森林與天空為唯一主題,並達至超越自然的意境。而艾蒂霧在「揭露」詩集中自稱,看見她父親變成一隻狼,她母親變成一隻鳥,她自已也逐漸轉化成一隻動物,這都是她與自然聯想而意識到的神秘力量。她必須先揭開物象的外衣,尋回她先天的本能與知覺的本源,亦即人性的本質。當她再返回自身現狀時,她真的變成為一隻動物。最後她昇華到能與自然完全結合在一起,這已是非理性又先驗的境界,「我靠在一株樹上,我是一株被依靠的樹褐藻醣膠; 我已不再是一隻動物或一株樹,我是一個地方,樹及動物在我身上蠕動並成長。」 五、  請問身處何方? 勿問我是誰? 從以上比較卡兒及艾蒂霧的異同中,吾等可以為加拿大的文化認同,洞察歸結出如下兩項結論: (一)、加國傳統所承襲的歐洲浪漫冒險精神,相當諷剌的為達爾文主義「現實」所侵蝕。加人的冒險精神從開始就被達爾文的物種進化論所沾染而變色,如今的加拿大文化,無論是在逐漸經演變的語詞上,或是進入自我意識的心靈旅途中,其結果均是「非現代」的現代主義,即一種新浪漫主義,有一絲退化衰落的意味,人們似乎像動物般地屈服,並溶入大自然四時變化的循環規律中,其買屋演變的形象來自萬物,而非僅僅出自生物本身而已。(二)、此種神話般的傳承,間接影響了有關兩性間的關係與文化藝術的發展方向,當然也影響到加國的國家文化認同問題。在加國文化傳統中,認同問題始終與自然山川攸息相關。正如加國知名學者那索。福萊(Northrop Frye)所言: 加拿大人所面臨的不是「我是誰?」的問題,而是「我處何方?」的問題。總之,在加國文化傳統裡,個人乃至國家有關重大問題的形成,其過程始終與自然環境脫不開關系。(多倫多星島日報,199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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